萧弈站在廊庑下。 透窗望去,他家的小姑娘坐在女郎堆里,怀里抱一壶酒,已是喝得双颊酡红,眼儿却清清亮亮,一副指点江山的霸道模样。 他挑眉。 不是值得托付终身的好郎君? 什么都没享受到? 他的薄唇不禁弯起温柔的弧度。 看来,是他太过怜惜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