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宫。 窗外悬着一盏孤灯,灯影阑珊,照着长夜里的鹅毛大雪。 狭刀掉落在地,锋利的刀刃上带着血。 紫色宫裙的女人倒在血泊里,银色长发比雪还要洁白,精致的唇角沾了血珠,像是一朵开到荼蘼的罂粟花。 纤细凝白的玉手,紧紧握着一张白狐狸面具。 那面具破旧不堪,曾被人摔碎过,又用黏土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