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走后,南宝衣鼓起腮帮子,暴躁地搅弄那些铁链:“他们如此对待二哥哥,实在可恶!” 铁链哗啦啦地响。 萧弈握住她作乱的小手。 他细细凝视小姑娘的眉眼,他记得从前的小姑娘不似如今这般喜怒无常,果然分娩带给女儿家的痛苦,实在太深太重。 他吻了吻南宝衣的脸蛋,哄她道:“你夫君武功精湛,天底下没有几个人能打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