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死死盯着南宝衣,声音晦涩:“在妹妹眼里,我便是这种小人?” 南宝衣只是哭。 她连月以来强撑了太久,与世家为敌,与寒门作对,以细作身份徘徊在坤宁宫,苦心孤诣对所有人隐瞒身孕,如今生完孩子,整个人像是垮了下来,一点点小事就足以令她崩溃。 更何况,出事的还是她这辈子最爱的男人。 她松开尉迟的衣袖,踉跄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