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宝衣疼得精疲力竭,眼角的清泪打湿了枕巾,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低声呢喃着什么。 萧弈哄她睡下,又仔细给她擦拭小脸。 泪水和薄汗染湿了小姑娘的鬓发,那张娇美的脸蛋苍白如纸,叫他怜惜得厉害。 他俯身吻了吻小姑娘的眉心,轻声:“辛苦了……” 他轻手轻脚地放下床帐,转身在铜盆里拧了一把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