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姜放下荔枝盘,在宫女呈上的金盆里净过手。 她拖着宽大的宫裙,缓步走到南宝衣跟前。 她捏住南宝衣受伤的手臂,微微用力。 新鲜结痂的伤口立刻破开,血液涌出,顺着沈姜白皙的指缝淌落,染红了她和南宝衣的袖管。 南宝衣浑身轻颤。 额头冒出细密冷汗,她不敢直视沈姜,疼得连声音都在发颤:“微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