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屋。 南宝衣撑着被褥坐起身,揉了揉后腰,暗暗骂了萧弈几句。 “醒了?” 罪魁祸首挑开帐幔。 他金冠玄袍,看起来全然是个风神秀彻温和高雅的贵族郎君,哪还有昨夜在床帐里掐着她的腰肢、抵着她的耳朵,哑声逼问她舒不舒服的狠劲儿。 南宝衣小脸浮红,不动声色地拢了拢锦被,嘀咕:“斯文败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