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议潮在榻边的绣墩上坐了。 他望向寒烟凉,想问些什么,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夸赞:“你抽烟的模样,一如从前那般好看。” “多谢。” 对方嗓音淡漠。 沈议潮伸出手,为她掖了掖被角。 本想把药膏交给她,却从清冽的烟草味里,嗅到了浅浅的秋露药香。 这是他们沈家最珍贵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