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吏在外面掩上门。 南宝衣暗暗给自己鼓了鼓劲,才矜持地走到书案后。 她垂着头,恭敬地福了一礼:“给大人请安。” “坐。” 对面传来击金敲玉般的声音,带着三分散漫,略有些耳熟。 南宝衣没敢抬头,安分地跪坐在席垫上。 细白双手规规矩矩地放在膝盖处,她正紧张之际,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