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娇甜:“程府夜宴,我去凑个热闹。二哥哥看我,与平日可有什么不同?” 说着话,细白小手刻意轻抚过轻盈如云的崭新上襦。 萧弈着实没看出什么不同。 他在窗畔盘膝而坐,翻开一沓奏章,沉吟半晌,夸奖道:“比昨日更美。” 南宝衣不悦,转身瞅他:“我穿了新制的上襦,你没看出来吗?这雨丝锦寸布寸金,是前几日我四哥特意给我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