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宝衣悄悄卷起锦被一角,偷眼望去,萧弈的侧颜如平常般英隽冷峻,并没有因为她的不体贴不温柔而生气。 她弯了弯嘴角,悬着的心终于彻底放下。 次日。 用早膳的时候,南宝衣把小碗递给萧弈,问道:“我要不要吩咐荷叶她们收拾东西,随你出宫回府?” “不必。”萧弈给她盛了一碗燕窝粥,“我让十言重新弄了块匾额进宫,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