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宪之拧着眉,低声提醒:“公主!” 顾了了翻了个白眼。 她勉为其难,本想继续说“我们为两国和平而来”,却按照南宝衣给她的纸张,操着蹩脚的雅言,朗声道:“战争万岁,恕我直言,在场的你们都是弟弟!” 南越君臣:“……” 这女人脑子有病? 就这样的货色,北魏也好意思送出来和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