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宝衣深深呼吸,按捺住抄起砚台砸他脑袋的冲动,正色道: “你我已是陌路人,我自知不该来找你。只是我父亲的事,也只能求你。只要你能让太府寺卿不再追究我父亲的刑责,无论需要花多少银钱,我都愿意给。” 萧弈挑眉:“娇娇这是想……行贿?” 南越律例还在墙上写着呢。 行贿,也是犯罪,也可量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