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手拭去唇边酒渍,他笑容散漫:“痛快!” 自打被南娇娇勾引,小姑娘大约爱极了他,管他管得十分严实,私底下还给他立规矩,除非与同僚交际,否则每日不得吃酒。 他已经好几个月,没有这么痛快淋漓地豪饮过。 他拿起第二坛酒,趁着南宝衣还没回来,继续豪饮。 殿中没出阁的小姑娘、嫁了人的小媳妇,都忍不住往他身上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