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而出。 西厂台阶上,坐着衣衫单薄的少女。 她发髻蓬乱,只戴着一根简单的银钗。 放在膝上的双手,冻得红肿皲裂,侧颜憔悴黯淡,不复昔日勾人水润的妩媚容貌。 “南胭?” 南宝衣迟疑出声。 她随手掩上西厂的门扉,很是诧异。 南胭以正六品昭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