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萧弈的事,南宝衣连晚膳都没出去吃。 夜半时分,她饿的吃不消,在帐中坐起,唤道:“荷叶,我想吃燕窝粥。” 小厨房十二时辰温着燕窝粥。 荷叶给她端来一盏。 南宝衣穿着单薄的寝衣,赤着脚丫子,坐在窗畔的罗汉榻上。 她吃了小半碗燕窝粥,注视着挂在窗檐下的墨玉竹节,认真道:“荷叶啊,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