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那厮有没有金屋藏娇? 她又语重心长:“身为年轻人,应当以事业为重,怎么可以天天喝花酒?就算要和同僚联络感情,也不应该用这种方式,难道他就没想过,家里的女人会伤心难过吗?” 荷叶一阵无语。 这话听着,怎么好像她家小姐是二公子的妻室似的。 她拿起另一对点翠凤尾耳坠,“小姐,这对耳坠也是新送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