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会疼。”萧弈沉声。 南宝衣蹲下去,认真地撩开裙裾。 白嫩的膝盖青紫一片。 她笑着仰起头:“二哥哥瞧,并没有破皮呢,不疼的。” 她很懂事,可萧弈的心却弥漫开针扎似的刺痛。 说不清楚这是一种怎样的感觉,但他更希望南宝衣不要这么懂事。 她才十二岁,她应该像从前那样娇蛮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