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那里,对着另外一个胡商打扮的人,叽里呱啦的说着。 “盯了五天了,秦怀道这个人,非常的谨慎,我们盯梢的人说,秦怀道可能对我们的行动有感觉,他回头好几次找我们的人,幸好周边有不少人,才没有被发现。 这么多天,秦怀道都没有去纸厂,恐怕不好弄吧?继续等下去,要等到什么时候去?”一个胡商坐在那里,看着另外几个人说着。 “上面说,要我们连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