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算长也说不上短的时间里,我和她成了朋友,是那种见面可以问候,分别亦能道别的普通朋友。洗漱之前,说一声早安,入眠之时,道一句晚好,这就是我与她的交集,当然,问候的人是我,应付的人是她。这样一个状态,持续了很久。我像是个第三者,不,是自己假想的第三者,想插足于他们之间,却没有立足点,可笑的上蹿下跳,也让她与我熟络起来。 她似乎不明白自己的情感依托是那个人。常常和我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