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诚也不知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他的沉默,让词安深信了心里的答案。 词安耸耸肩,淡淡地说道:“走就走吧,习惯了。”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仿若当真就毫不在意了,要走就走,要留便留,都由他自己来定。 说到底,词安还是在怨怪他,怨怪他的不告而别,怨怪他的反反复复。 明诚捏了捏她的手,空出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