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椅子挪到了词安边上,冲她挑了挑眉,“说说呗,又是咋回事儿。” “还能是怎么回事,不就是一篇周记嘛,他题目写了个‘情书’,开篇就几个大字——写给我最爱的李老师。”词安又叹一口气,现在的孩子可真不让人省心,连个枯燥无味的作业都能被他们玩出新花样,一时间让她成了老师圈子里的一枝独秀。 她很想感慨一句,人的痛苦就是在于不想随波逐流,又不敢一枝独秀。可她并不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