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荡的房间,爸爸妈妈带着弟弟去玩,留下一个还没有灶台高的我自己生火煮饭,半生半熟的白饭就着前夜剩的腌菜也便过了一顿。榆杨,我好怕,再没有一个人会悄悄塞给我零食还装作很酷的说这是你吃剩下不要的,可是你说谎的时候眼里是有星星的,你的谎言太拙劣了,没有开封的包装袋怎会是剩下的?” 依斐抱着冰冷的墓碑用脸蹭了蹭。 细碎的雨滴打在她脸上,她浑然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