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下,一个男子斜靠在椅子上,手里把玩着一个打火机,透过窗户看外面的月光,他的神情恍惚,似乎在怀念着什么。 他的的额头至耳边有一道疤痕,足有十厘米,破坏了他的俊美,昏暗中更增添几分狰狞。 门外进来一个中年男人,他躬身道, “天哥,今晚的船要发出去了,您要检查一下吗?” 被唤作天哥的人摆摆手,声音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