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玄龄,你老毛病又犯了?要授勋就授勋,作什么诗啊!”李克在一旁毫不顾忌道。 “嘿,你懂什么,画可通神,字可显意,没这两下子,去中州能混下去?那群扬州和齐州来的宗门小崽子们不得嘲笑死他?我这是好意,你明白么?”陈玄龄嘿了一声。 “好好,你弄你弄,没准这俩个小子都比你强。”李克耸耸肩。 “来人,准备笔墨!” 陈玄龄一声令下,云侯拍拍手,便有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