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胳膊吊着雪白的绷带,在人群里非常显眼。 之前他让汪素回到车里,那里比较安全,只是汪素很是执拗,手里拿着本子正在记录。 “这里需要我,公共租界的人都说英语,而苏联人的俄语我也会一点。” 此时汪素的心情很是激荡。 作为一名年轻人,眼前发生的一切,作为中国人她感到强烈地羞耻,另一方面被顾楫先前的那句“弱国无外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