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话呢,碎儿。”在文缘的眼里,这个臭小子就是欠收拾,问到关键处,竟然低头不语? “娘。”子陵皱着眉头不好意思的唤了一声。 “那娘问你。” 文缘说着便坐在椅子上,扭着头,深邃的眼眸紧紧的盯着自己的儿子,问道:“你为什么要对小梦说好生伺候,莫要问姓名的话?” 子陵一脸黑线的扯了扯嘴角,余光朝母亲身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