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劫不知何时消散,又成青天白日。 城门口,已是焦土一片,狼藉不堪。 满地都是人影,要么躺着、要么趴着、要么跪着,要么摇摇晃晃,要么踉踉跄跄,上到地藏巅峰,下到真灵小辈,皆是皮开肉绽,头发打卷,浑身冒黑烟,烤肉味弥漫全场。 再无人大骂。 这个节骨儿上,还是想想自个姓啥较重要。 大多都脑瓜嗡嗡,分不清东西南北,搞不清真实虚幻,疼的龇牙咧嘴,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