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大堂。 赵渊和两排族老端坐,皆脸色铁青,阴霾笼暮。 堂下,赵云如一座石刻的雕像,静静伫立,有一缕缕散落的凌乱长发,遮了他半张脸庞,指缝间淌流的血,比他的新郎衣还嫣红刺目。 “耻辱,奇耻大辱。” 赵家大长老暴喝,一掌将桌子拍得粉碎。 “到了,都未见柳苍空露面。” “竟拿天宗做挡箭牌,着实可恶。” “事已至此,多说无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