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一脸凝重的表情盯着顾顾言, 顾顾言这段时间忙什么他都是知道的，特别是她收集的晶核又不吸收，每天都在端详，有时候还拿出纸笔在一边写着密密麻麻的数据，他一看就头疼那种数据。

也就在那个时候，风甯才知道自己的高智商人才在顾顾言面前啥也不是, 好歹他也是学软件出身的, 结果他连上面的一个标点符号都不知道怎么用

你们说着打击人不？

更为可怕的是，他都不知道这些东西竟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