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 “你讲得很清楚,只是有些,骇人听闻,我一时有些无法接受。” 明月华理解地笑笑。 “在单纯的白纸上涂色总是容易的,而要将原本已经染上色彩的画纸,抹去原来的颜色,涂上新颜色,本就不是一件容易事。” 一位面色沉稳的中年夫子,多看了她两眼,捋一捋精心修剪的胡须,淡淡道: “先不提授课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