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次跟第一回对比。 那人显然已不够热情主动。 更别说头一回她提也没提过做措施的事。 结合她之前说过的一些话,关于什么补偿和离开,孟延开想起来,觉得不是很舒坦,又不想承认是因为她不如之前那般全心全意而不快。 后来他又觉得,男人应该都是这样,多少有点犯贱体质,是这个群体自有性别之分那天起就遗留下的历史基因问题,而并非他个人原因。 孟延开清清爽爽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