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才要凑近,燕三郎就往后一缩,满眼警惕。 “别怕,我帮你止血。”她向他伸出手,声音温柔得可以滴下水来,“是我啊,千岁。” 有生以来,她头一回笑得这样纯良无害。 男孩愣愣看着她。尽管意识还未完全恢复,可他好像的确没从她身上感受到任何威胁,反倒觉得亲切。 不仅是亲切,她身上淡淡的香气让他备感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