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能出去了,弥留还答应你一个愿望。” 吴陵给自己斟了一杯茶。茶水热度已褪,只是微温,他抿了一口,慢慢咽下。 这种半暖不寒又微苦的味道,很适合他当下的心境。 “昔年我虽潜入首铜山但雄心未泯,只想前往肇城韬光养晦一段时间,等着东山再起的机会。”他缓缓开声,“结果遭遇狂风雷暴,误入桃源,四五年都出不去。” “初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