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一忍。”有人安慰他道,“清洗好伤口才能上药。” “我、我知道!”胡成痛得一个劲儿吸气。燕三郎瞥过他的伤势,至少从表面看,干涸的血渍粘牢在裤子上,想处理伤口就得扯下一点皮肉。 “对不起,我抽了你十鞭子。”这人轻声道,“你可会怨我?” “不!”胡成的声音的确没有怨恨,反而充满了感激,“明叔,我知道你手下留情了,又只打腿,否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