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三郎肯收这钱,他和庄南甲才能拿得心安理得。 舱里无话,一时安静。 荆庆等了好一会儿,见燕三郎并没有开口的意思,只得自己先起话题:“对了,燕小哥儿,霍芳芳的死真是意外么?” “为什么这样问?”燕三郎转眸看他,“你看见还是听见什么异常?” “桅杆落下来时,只有你在甲板上。所有人当中,你最清白。”荆庆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