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岁眼里憋着坏,显然也看出他的难过。她特地多抓了几息,直到少年开始挣扎才放开手:“这样行了么?” 他二人上次握手是什么时候,她好像没甚印象了,但至少是好几年前。燕三郎的手比从前更大、更暖和,也更有力了。 “嗯。”燕三郎解下项链,正要开口,千岁忽然叫住了他: “喂!” 她忽然凑近,离他不及一尺才停下,妙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