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猫不耐烦道:“你光这么晃它一辈子,也探不出究竟。” 曲云河的手已经按在木塞上,犹豫了好久才用力一拔。 “啵”,木塞掉在一边,白猫舐了舐唇,投来关注的目光。 曲云河拿起酒坛,慢慢倾倒。 没有液体流出,一滴都没有,但是里面有东西刮着坛壁,发出声响。 然后,他就很干脆地倒了个底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