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云山在潭边来回踱步,似有心事,这么踱了小半个时辰才坐到岸边的大石上,怔怔出神。 也就这么点儿时间,潭水就飞快褪掉了蓝色,重新变得清澈。这说明,潭水的确从其他渠道泄走了。 林中空地安静下来,只有十二月的寒风呼啸不止。 涂云山不怕冷,但坐在这里时间久了,听着耳畔呜呜不绝的风声,居然渐渐从单调中听出了一点韵味来,再听着听着,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