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千岁就陷入沉吟,不再吭声。 燕三郎立觉不对,仔细打量着她:“你要如何处置这支笔?”琉璃灯早就表露出对它的垂涎,现在好不容易毛笔入手,可千岁并没有马上用它喂灯。 换个角度想,能让玻璃灯这么饥渴的宝物,本身也有不俗之处。 千岁抓着笔杆子,语气幽幽:“或许于我有用呢?”有些过去的问题,她也想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