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没求过人,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我求你,至于能不能帮,肯不肯帮,这都是你的事情。” 江唯没说话。 傅爷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又给江唯倒了一杯。 他双手举起茶杯,脸上没了往日笑吟吟的和气面孔,而是一种严肃,甚至带着一种决然。 “如果可以,请你保住我女儿的命。” 傅爷举着茶杯的手,没有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