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内寂无声,除了珠帘外斜依着打盹儿的小宫女,再无旁人。 榻上的人没有动静,几乎察觉不出生机,偏又有极微弱的气息游离着,虚渺得竟不如一旁香炉里喷薄而出的袅袅烟气。 桐拂不晓得自己为何会来,彼时听文德那一句,张林浅气息犹存但不会再醒来,她心里莫名空落了一处。 上一回见她,她穿着绛红氅衣的身影,雪径上欢愉地奔向他。用尽全力地心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