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之人虽穿着普通侍卫的衣衫,随意在雪地里立着,偏生出举觞白眼问青天的意思。但看久了,那份洒脱不羁里,又透着野马尘埃的虚渺。 “她方才还在这里,这会儿应是随着贵妃回去了。”桐拂如实道。 “我其实一直没看明白她。”加布仿佛压根没听见,眸子里只看着雪落纷纷,“看着很近,伸手却触不着。触着了,又很快消失不见。” “她为何要入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