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替自己搭脉的随军医官,神情实在有些微妙。凝神贯注这半天,他一直未发话,双眼微闭,若非眉间时聚时散,她一度以为别是看脉看睡过去了…… 就在她几乎也跟着睡过去的当口,那医官收回了手,笃笃定定,“姑娘并无大碍……” “不对!”坐在不远处的谢玄,正擦拭着手中的一把短刀,“她脑袋磕着了,近日总是胡言乱语,医官再仔细看看。” 医官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