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从前有心来瞧时,遍寻不见一瓣。无心闯入,反倒是处处山樱花压枝……”她不言语,他兀自絮絮不休。 “他们,是从这里离开的。”她这一句冷不丁冒出来,金幼孜一时没想明白是何意。见她眸光远远没入龙广山深处,依稀是皇城所在,他才猛然醒悟,“此处……” “只要她好好的,我也不求再见上一面。”她的手仍浸在冷溪里,冻得泛红。 他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