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杳杳,二人坐在舟首,遥望对岸天禧寺浮图的身影,皆不作声。 天禧寺右善世傅南洲失了踪迹。 “其实,”她率先叹道,“根本就不是不见了,这河道上熟识的船夫方才告诉我,早前北镇抚司的人来过。” “这天禧寺已经修了很多回。”金幼孜仿佛压根没听见,“自陛下即位初,敕工部修理比旧加新。之后,几乎每年都添修缮。 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