悬着梅花招牌的酒作坊,并不知晓方才跳舞的那位姑娘姓甚名谁,只说是她自己找上门来,帮酒坊拉来的生意作三七分即可,也说不准什么时候会再来。 “你觉着是兮容?”金幼孜替她打着扇子,垂柳底下暑意犹浓。 “十有八九。”她嘴里吃着绿豆凉汤的饮子,含含糊糊的,“明儿起,我在这儿守着,她总会再来。” “然后呢?”他也不着急,“问她九子铃是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