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得松脱,我这条命纵是不要了,也要将你千刀万剐。” 孙定远只是坐在那里,目光落在暗夜之间,如一尊石像。但一字一字,冷厉森骇,仿佛夺命藤蔓,自那阎罗殿内狰狞而出。 那人亦被他这般语气震住,良久才道:“我……我没怎么她……也没人敢碰她……她虽疯疯癫癫,但有人一直将她护着……” “你说她无事,就是这般无事的。”孙定远忽然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