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转身,“江月姑娘,劳烦了……” 二人在河边说了什么,桐拂半个字都听不着。那四处都是开阔地,她只能避在最近的这株桐树之后。 金幼孜背对着她,但江月的神情,桐拂却看得清楚。 有一阵子没见,江月出落得越发让人挪不开眼。海棠色短衣,牙白裙,缀着棠花的腰带。虽只是寻常布衣,却将她衬得娇俏可人。一双妙目始终落在金幼孜的面上,笑语晏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