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天荒的,徐妙云有些语迟。 “我晓得。”桐拂打断她。 白河是不是因为自己一夜冰封,她并不晓得,她觉得多半不是。至于燕王妃相信几分,她也约莫知晓。但一份殷殷挂念,她却看得清楚,亦不忍回绝。 一番祷祝,于燕王妃不过求一份心安。至于用处,已远不及祷祝之仪的深重托付。 看着那女子立于河边闭目垂首祷祝,徐妙云有些微的失神